硕的力量型,要么是体态轻盈,身形矮小的侦察型。
唯独亚雌一个人在中间,显得要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
恺撒身上穿着灰甲,下半张脸上也覆上了一具深黑色的面具,那是隔绝干扰专用的屏蔽器。
螳螂种的感知一向很灵敏,这种防护对他们来说是必要的手段。
于是一群军雌就看着自家上将拎着一把枪,气势汹汹地拽着那只新来的虫子朝着军舰的休息室走去。
他甚至头部的护甲都没戴,一头金发在一片灰色、黑色中显得格外的亮眼。
虞宴是被恺撒甩进休息室的,对方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整个虫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太好,估计这段时间是没怎么睡过觉。
他的金发有些凌乱,略微挡住了那双眼睛,下半张脸又被面具遮了个大半,虞宴一时也看不出对方的表情如何。
不过他也不用看,因为恺撒身上散发的那股攻击性十足的腺素味已经熏得虞宴有些头晕了。
“最后一次机会,你去不去运输队。”
雌虫的声音冷得像铁,虞宴甚至能够听到对方喉头传来的嘶嘶声与牙齿磨动的声音。
这也是我他妈最后一次犯贱
恺撒握紧了拳头,双目紧锁在虞宴的脸上,不愿放过对方的一丝表情。
虞宴望着他,尽管外甲卸去了不少力道,但是虞宴还是被身后的铁壁撞得肩颈生疼。
这是这具身体的先天缺陷,而这种缺陷在他变成雄虫之后更是被无限放大了。
冥冥中似乎有只大手扯动着他的身体,让他变得脆弱,又容易受到伤害。
训练总是要耗费他的全部体力甚至更多,给他身体造成的负担不小,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恺撒却并不知道这么多,他只知道虞宴能掀翻一只军雌,更是能够趁他不注意弄断他一只胳膊,于是他想当然地用对待普通雌虫的力道去对待对方,那不会让雌虫受伤。
“殿下,我想帮您。”
亚雌说完这句话后便缓缓垂下了头,不愿辩驳,也不愿退让,仿佛那句话就是他上前线送死的唯一目的。
恺撒看着虞宴尚未好透的脖颈,他一步步逼近对方,军靴与甲板相触的声音清脆又引人注目,他站定在虞宴面前,缓缓低下了头
冰冷的面甲离亚雌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恺撒琢磨着那双狡猾的眼睛,试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