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钻进来,勾动拨弄着雌虫的神经。
虞宴的双手捂住了雌虫的耳朵,勉强支着力道将对方控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是他多次实验之后的结果, 似乎只有让对方贴近自己的身体,暴躁的雌虫才能像被顺毛的花豹一般, 缓缓俯下自己拱起的背脊。
恺撒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箍住了虞宴的腰,尖锐的指甲不得章法地抠弄着虞宴身上那层紧身的皮质作战服。
在他手下不足半公分的距离就是虞晏那条不怎么听话的尾勾, 似乎是感受到了异样,不安分的东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虞宴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制住恺撒的“嘴”上,在感到对方不老实的手后, 面色略微一变。
但一想到这层防御系数点满的作战服和自己一会要做的事,他还是抿了抿唇,仍由对方在自己的身后动作。
外面这层绿雾用脑子想也知道不对劲,其他军雌也就算了, 但没道理恺撒也迟钝到这个地步。
不是虞宴高看恺撒,不过如果就连恺撒这个战力天花版都能够轻易在去战场的路上被撂倒的话
那虫族也没必要去打什么异兽了,全员玩完是迟早的事。
虞宴扣住面前这张泛着些邪气的脸,与那双变成麦芒大小的红色瞳仁对视。
血色的眸子里荡去了最后一丝神智,突兀的,虞宴想起了自己十四岁时所见到的那只狮子。
那时绘画协会的人要去非洲写生,孙承兴向来被人捧惯了,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大家云集的机会。
但是自从上了年纪后,他已经很少自己动手画画了。
于是他不顾虞宴的身体情况强行将他从医院带了出来,美其名曰是让自己的徒弟去见世面。
村庄里的防护措施很差,落地的第一晚狮群就袭击了村落,那是虞宴第一次见到狮子。
土著说因为伐木严重的缘故,狮群的食物来源已经很少了。
袭击村落的都是饿了许久的雄狮,故而才被饥饿驱赶着,来人类住所铤而走险。
衣冠楚楚的“大家”们都被四周逡巡的狮群吓得瑟瑟发抖,虞宴的身上缠满了绷带,堪堪只露出了半只眼睛,那是被非洲的烈日灼烧出来的痕迹。
血腥味勾得狮群不停发出呜呜地低吼声,利爪与草甸摩擦的声音像是划在毛玻璃上的铁板。
恐惧无声地漫步在人与动物之间,谁都没有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