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细软的红色长舌占有欲十足的环住了他的手腕, 见虞宴望来,舌尖还颇为激动地舔了舔, 像是条迫切希望得到表扬的小狗。
虞宴抬起头, 正巧撞上了恺撒红到几乎要烧起来的脸。
一时之间,两者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那道诡异的舔舐声从虞宴的手腕处传来。
湿滑粘腻的感觉有增无减, 虞宴只听到一道道血肉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越来越多的裂口出现在了恺撒那双看起来极为纤弱的尾翅上。
“哇虞宴。”
虞宴的大脑还没从那种手被泡在粘液里的感觉缓过来,就听到了系统那声如梦初醒般的感叹。
“恺撒他这不是求偶吗?你俩干嘛了啊?”
虞宴:?
*
听着脑内不停传来的八卦声,虞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偏偏从刚才起, 恺撒就和灵魂出窍一般,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他, 眼下更是从头到尾每一处地方都红了个透,活脱脱像是被丢进了大染缸里全身湿了个透。
嗯字面意义上。
眼见着裂口处蠢蠢欲动地又要出来新“东西”, 虞宴整个人感觉都不太好,他抽了抽手腕,就见一条透明的丝线欲坠不坠地拉了出来。
“滴答——”
一滴粘腻的液体掉在了虞宴的裤子上, 顺着皮质的作战服向下滑出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他深吸了一口气,赶在事情朝着更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前,委婉地开了口。
“殿下,好像出了些意外, 您要不要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虞宴避开恺撒那双死皮赖脸的尾翅,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
这一下似乎打碎了恺撒外表的那层封印,雌虫僵硬的面部肌肉又再次运转了起来,但语言系统却是显然陷入了混乱。
他以一种近乎嘶哑的声音支支吾吾了几句,虞宴却是并没有听懂。
“殿下,您说什么。”
话音刚落,却冷不丁地被瞪了一眼。
虞宴本就因为身上那黏糊糊的感觉心情有些糟糕,此刻看着恺撒那张恼羞成怒的表情更是觉得对方有些无理取闹,面上的笑也不由淡了淡。
恺撒却是丝毫没注意到对方变化的情绪,他整个虫像是被迷迷糊糊地扔进了一滩粘腻的乳酪里。
羞愤与不敢置信拉着他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才将恺撒从那种如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