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那个袋子,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恺撒异样的眼光,随口回道。
“哦,刚才装的是垃圾。”
原本正在脑子里阴谋论的恺撒卡了一下壳,顿时尖叫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你说什么?你拿装垃圾的袋子..给我装药?”
身旁的雌虫像是一只突然被点燃的炮仗,看着神情越发激动的雌虫,虞宴迟疑了片刻补充道。
“也不是垃圾..就是我的床..今早塌了的那个..”
那晚的恺撒觉得自己绝对是脑抽了,才会让这个既“文盲”又“势利”的亚雌靠近自己。
他像是一只被拔了羽毛的孔雀,咋咋呼呼地就起身跑回了房间。
而此后的后半生,恺撒却时常会想在花园里陪着虞宴写生的时候,问他一句话。
为什么会在那日偏偏选中我最喜欢的那株矮小的月槐,又为什么会在一众雌虫里独独选中我。
但是他不敢问,可能那晚的风早已给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