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不是,我看到殿下从昨天带回来的那只亚雌房间里走出来了。
这话法完,米歇尔的界面上连打了一排问号,过了良久,对方才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早日退休(加急版):你说什么?殿下从那个亚雌房间?
里德低头看了一眼连发了好几条消息的米歇尔,顶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默默删除了自己发的上一条消息,补充道。
ld:我没说,你说的。
早日退休(加急版):?
*
a67型的飞艇在距离地面五十米的高空飞梭着,这种型号的飞艇室内有完好的供氧装置,所以并未在隔离层内安装转换器与调压器,故而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开启窗户的。
但是此时此刻,飞艇驾驶舱的窗户却打开着。
风呼啸着从窗外争先恐后地涌进来,飞艇内放着的零零散散的文件顺着狂风朝外飞了个干净,远远望去像是一片片雪花打着转从空中往下掉。
恺撒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得乱舞,他的大脑在稀薄的空气里回忆着昨天自己干的事,越想越不对劲。
昨晚他身上热得难受,在冰库里待了四小时后才出来,但身体还是像个火炉一样的烫。
他不喜欢带精神力抑制器,那种脖子被锁住的感觉让他想发疯。
研究所的虫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他身上的毛病,除了让他快点找到那只雄虫之外说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倒是碰巧来做检查的雌虫军官瞄了一眼他的激素水平,叼着体温计随口提了一句
“想不清楚就不想了呗,殿下把那个亚雌揣身边当摆设不就行了,阁下一时半会找不到,亚雌还找不到吗?”
研究虫眼睛一亮,竟是一拍脑袋,附和起了军官的话,于是便有了恺撒瞅着脸把自己的“临时舒缓剂”扛回去的画面。
带都带回来了,恺撒觉得自己难受了还忍着那不是傻吗。
不过一想到那只亚雌可能对自己抱着点别的心思,他就心里有点别扭。
思想工作做了半天,过了许久,恺撒才掐着时间进了屋子,明明想好了待一会就走的,但怎么还睡过去了?
恺撒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努力回忆着昨晚断片后的记忆。
但是他绝对没有去抓那只亚雌的手!开玩笑,他抓一只亚雌的手干什么?
所以,一定是那只亚雌先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