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虞宴冲了过去。
周围的虫看着他差点一头撞到恺撒身上的莽撞架势,不由自主地捏了把冷汗。
“刚才!他发生了什么..你就在前面,你应该看得最清楚!怎么会变成那么个玩意后,精神域却正常了,不应该啊!”
“不对,这绝对不对,就算是与阁下们的抚慰期都不会这么快平复下来,这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行,你要和我去一趟研究所...”
德科自说自话着,一把拉过了虞宴的手,不由分说地就要把他往前面领。
虞宴的脚在被曼朗甩下来的时候崴到了,此时脚腕处已经肿了一大片,猛地被这么一拉,左脚腕处更是针扎般得痛了起来,差点被德科拽倒在地。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刚要从对方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在下一秒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他的双脚一轻,整个人都被倒栽葱一样地扛到了肩上。
恺撒肩膀上的铁骨甲片好巧不巧地硌到了他的肚子,本来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的胃顿时有些恶心。
德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有些发愣地望着扛起虫就头也不回往外走的恺撒,一时之间脑子陷入了短路。
恺撒臭着一张脸把虫扛着,说实话要不是研究所的虫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不会跑到亚雌住的地方去找虫。
谁想到,那个亚雌还偏偏命不好的被曼朗家犯病的雌虫给带跑了。
恺撒想着因为这事而被耽误了的训练时间,毫无理由地将所有的过错都转嫁到了虞宴身上,想着想着,他便不怀好意地将肩上的虫向上颠了颠。
真轻,监管是不喂他饭吃吗,就这体型撂到前线怕不是给异兽塞牙缝都不够。
骑个虫子脚还能崴,还有那只手..看样子废得不轻,操,他不会还要找医疗虫给他治病吧?
恺撒的眉头越蹙越深,虞宴却丝毫不知道对方此时的心理状态。
他的胃被顶的难受,反胃的感觉一下下地冲击着他的上颚。
偏偏扛着他的雌虫还没完没了地颠着他,好似扛着的不是什么大活人,而是那里随便捡来的木头..
恺撒扛着虫就走,没和任何虫再多说一句话,倒也没有什么虫敢拦着他。
于是他就在一众或是好奇或是惊讶的眼神里大剌剌地带着一个亚雌,走出了宛若废墟的温室。
恺撒的居所在皇宫最偏僻的位置,从达伦的温室走过去大概得有个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