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等级在年轻一代的雌虫里已经不算低了,但还是被这攻击力十足的腺素逼得难受。
他看着恺撒扣上抑止环,大致就明白估计是契印又出问题了。
“去研究所,我有些问题要问凯斯特。”
恺撒随手解开了衬衫领处的几颗扣子,体内的燥热即使被压下了不少,但是他身上还是出了不少的汗。
又黏又热,让虫心烦。
米歇尔打量着恺撒的脸色,想到信息界面上收到的那条讯息。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开了口。
“殿下,弗朗斯元帅...”
这句话还没说完,话头却被恺撒接了过去。
“元帅让你来问我为什么不顺着阿朗索·伦德斯的话说下去?”
见他语气竟是出奇的正常,米歇尔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我还没无能到要靠着陷害亚雌去脱罪,左右蒙脱一时半会不能让神殿弄死我,大不了再把我扔几次前线罢了。”
金发的雌虫随手推开了审判庭的大门,他抬手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满天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突兀地笑了一声。
“再说了,我还要和那只亚雌...玩点别的。”
*
“你说恺撒不帮着阿朗索的原因是这个?就是因为他想...自己弄死你?”系统不敢置信地提高了声调。
“嗯,应该是吧。”
“你这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系统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还平白无故输了个条件,听着虞晏着敷衍至极的答案更是被气得笑了出来。
刚回到宿舍的虞晏正收拾着充满霉味的衣柜,看着里面那几件被洗白的衣物,他无奈地瘫了瘫手
“那我能怎么办,哭着求他不要盯着我不放?”
虞晏拿出一件破了一个大洞的衬衫在空中掸了掸,语气没什么起伏地接着说了下去。
“无论是我的病还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契印,都注定我没办法不去招惹他。既然做了选择,又为什么要害怕这个必然到来的后果。”
虞晏拉过椅子在一旁坐下,他拿过针线,对着那件破了洞的衣服打量了片刻,随后手法娴熟地缝了起来。
他纤长的手指在棉麻线中来回穿梭,一副精致的图案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了那件衣服上,单调乏味的上衣由于那片图案顿时鲜活了不少。
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