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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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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不明白雄虫意味着什么(1/7)

    “以利亚,你还好吗?”罗德避开监管的视线,朝着虞宴的方向靠了靠,看着身旁第三次发呆的黑发青年,他银色的眉毛皱了皱,有些担忧。

    “你是不是舒缓剂不够用了?我这还有一瓶,你要不先拿去用?”

    罗德是一个性格十分神经大条的亚雌,单纯得完全不像是地下城爬上来的亚雌,以至于身边不少虫都在私底下取笑他。

    而自从猎宴之后,亚雌们发现他们口中的“第一蠢货”和“第二蠢货”竟是组团取暖了,这更是让亚雌们都暗戳戳地离他们更远了些,隐约有些划清界限的嫌疑。

    罗德对此倒是不甚在意,依旧每天喜滋滋地跑过来粘着虞宴,活像是找到了同类的鸟崽。

    而虞宴就更不在乎了,就连偶尔几次听到比尔在私下里煽风点火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手里领来的物资旁若无人地从对方身边走过。

    以至于比尔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硬生生是抛给了瞎子看,最后倒是弄得自己下不来台。

    这出“霸凌”的闹剧算是亚雌们为数不多的消遣,毕竟皇宫里的亚雌既要不停地做活,还要偶尔受到雌虫监管的敲诈勒索,每天苦哈哈的日子让他们不得不找出一下新乐子来麻痹自己。

    于是,他们一面对着上层虫族点头哈腰,一面对着比自己“弱小”的同类趾高气昂,企图从“霸凌”的戏码里给自己攫取一点点高人一等的感觉。

    虞宴起初还会默默地观察他们,后期连这点观察的时间都没空花出去了,不仅是因为毫无意义,更是因为他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和身上多长出来的那个部位作斗争。

    他现在苍白的脸色正是因为刚才用力地掐了一把腰间企图造反的尾勾,那条尾勾极为的娇气,却又喜欢到处乱撞。

    尽管撞到最后都是虞宴自己咽下了苦果,但自己教训了自己的尾勾也会难得的老实片刻。

    和这条腰间多出来的家伙相处几天后,虞宴已经习惯了这条不受控制的尾勾给他带来的苦头,以至于现在能够面无表情地自己出手将它掐软了。

    “你这么做,小心日后那方面出问题。”似乎是这一幕太过好笑,系统罕见地切换到了童声,阴阳怪气地笑了出来。

    “哦,你们高智慧产品现在还兼职敬事房的活吗?”虞宴听着他的讥讽,倒也不恼,反倒好声好气地回着它。

    或许是虞宴的语气迷惑性太强,以至于系统好心情地多问了一句“敬事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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