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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含绯烟萝的香饵粉有些相似。”
又是香料。
年后从冀州回建康,从程束之事起便有古怪香料的影子,而后更是牵扯出不少可疑的人。
虹羽食用草料时那画眉便已缩在马厩,只是虹羽所表现的仅为食欲不振、烦躁不安,与绯烟萝的麻痹之效极为不符,反倒是画眉保持着呆愣的模样。
总觉得此次画眉是幌子,有人用香不假,但关键未必在瓶中。
薛蕴容想起了缠绕在箭矢上的莫名红线。
当真是焦头烂额。
好在眼下有越承昀逮住关进柴房里的鱼饵,早晚能钓上大鱼。
薛蕴容终于分出视线给陷入沉思的越承昀,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在他脸侧未处理的划伤上。不算深,却有些长,从颧骨处为起始向上划过,末端几乎与眼角并齐。
怎么无端觉得这么碍眼,分明瞧着也不是多大的伤口。
这般看着,语气也不自觉软了下来:“再不处理,该破相了。”
*
屋舍陈设雅致,形制精巧的香炉正袅袅吐出轻烟。
临窗摆了一株生机勃勃的盆栽,而郑钰正对着盆栽坐在窗下,轻轻拨弄着盒中的香篆。
良久,他发出一声讥笑:“竟然还需我帮他们找人?”
原来身后的墙角紧紧贴着一名侍从,他紧抿双唇,数息后僵硬答道:“是,方才收到传信,说是他的兄弟失踪了。”
郑钰没有回话,屋内唯有香压无规律击打香篆发出的声音。侍从越发不敢抬头,果然片刻后,郑钰将刚刚整理好的香篆打翻在地,连带着香压甩出数米。
“你倒回来的及时。”
“先前一直停留在吴州,但听闻侯爷受了伤,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顶着屋内压抑的气氛,侍从硬着头皮将心头的疑惑道出,“属下离开前,曾留下暂替之人,只是回府后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见郑钰久久不语,他肉眼可见地急切起来:“若那小子毛手毛脚、办事不力被您责罚也是应当的,只是还请侯爷饶他一命,属下日后定严加管教!”
“他是你什么人?”郑钰终于转过身来,饶有兴致地看向眼前这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