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到此类关于自己的正面之语,越承昀眯起眼,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程束虽与他已然断交,但毕竟有着多年共同求学的情谊,越承昀仍是心痛。此刻被郑钰提起,他又有些难忍悲怆,到了宫门也未及时回复。
不过郑钰也不在意他的应答,与薛蕴容简单作别后便登上了马车。
待郑钰的车马渐渐远去,几人亦远离了玉华门边的侍卫,薛蕴容方才开口:“父皇寻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令她失望的是,越承昀缓缓摇了摇头:“只是在墙角发现了一小撮香灰。”
“陛下今日唤我去,是想问问程束可喜熏香而眠。还给我看了看那搓香灰,我取了一点凑近轻嗅,是从未闻过的味道。可经医官查验,此灰无毒,我带了一点出来,你瞧瞧。”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指大小的容器,掀开盖子递给薛蕴容。
薛蕴容低头凑近,瓶中的味道极淡,乍一闻与寻常香料燃尽后的味道别无二致,可闻久了便能发觉又有一些呛人,更像是花香中混了些……
薛蕴容拧起眉,总之是奇怪的混杂气息,可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其中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但她一时间说不出来。
“我却记得,程束从不点香入眠。”越承昀怅然的声音复在耳边响起。
二人对视一眼,此香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