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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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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193(8/19)

的声音带着哭腔。陆川咬咬牙,将冰凉的液体推入患者静脉。他知道,这场与时间的赛跑从按下注射器的瞬间就已注定失败——Cas12a要穿过细胞膜、突破核膜、找到靶基因并完成切割,至少需要6个小时。而患者脑部的痛觉信号,正以毫秒级的速度在神经纤维上肆虐。

    在城市另一头的基因编辑实验室里,研究员沈棠盯着培养皿中闪烁的绿色荧光。转染了Cas12a-crRNA复合物的hDRG神经元在显微镜下格外醒目,可她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三天前就完成的基因切割,至今未在电生理检测中显示出任何变化。"已表达的TRPV1蛋白就像顽固的旧代码,必须等它们自然降解才能看到新程序的效果。"她在实验日志上重重写下这句话,笔尖几乎划破纸张。

    更令人绝望的是,当第五天的检测结果终于显示TRPV1蛋白下降70%时,患者早已陷入昏迷。陆川在手术台前握紧拳头,手术灯在他脸上投下青白的阴影:"我们编辑的明明是痛觉传导的关键基因,为什么还是救不了他?"

    这道横亘在基因编辑与临床应用之间的时间鸿沟,远比想象中深邃。在实验室的超低温冰箱里,无数支封装着Cas12a的安瓿瓶静静沉睡。它们要突破细胞膜的重重关卡,在细胞质中完成复杂的构象变化,才能进入细胞核与DNA链相遇。而这个过程,在正常生理条件下几乎不可能加速——就像试图让冰川在暴雨中瞬间融化。

    "就像给失控的列车换铁轨。"沈棠调出最新的分子动力学模拟视频。画面中,Cas12a-crRNA复合物如笨拙的分子机械,在细胞核的湍流中艰难转向,好不容易找到TRPV1基因,还要等待细胞启动NHEJ或HDR修复机制。而此刻,患者体内的痛觉信号早已沿着神经通路狂奔了数百万次。

    更棘手的是转录调控的黑匣子。当沈棠试图通过编辑TRPV1b剪接变体来调节温度感知时,实验结果却陷入诡异的混沌。某些细胞系中,即使基因序列已被精确改写,甲基化修饰的记忆仍顽固地维持着旧有的蛋白表达模式。"这就像给电脑重装系统,却发现硬盘里的隐藏文件还在干扰新程序运行。"她对着实验小组苦笑。

    暴雨仍在肆虐,陆川在手术室的玻璃窗上画下歪扭的线条。那些线条像极了神经元突触,却永远追不上时间的洪流。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他知道,下一场与时效的战争又要开始了。而在基因编辑的微观世界里,Cas12a仍在缓慢地切割、修复,仿佛永不停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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