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所以你就跑到我车前面摔一跤。想着如果意图没被发现,作为肇事者的我一定会下车处理;如果不巧被我发现了,我也会以为你是来敲竹杠的,下车和你掰扯。横竖我都会参与进来。”陈砚舟贴心地替她补充。
季眠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会暴露地这么彻底,先是愣了愣,随后承认道:“没错。”
让一个人不置身于外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成为直接利益相关者。
前因后果解释明白后,季眠再次向陈砚舟道歉,态度很诚恳:“不好意思,无缘无故把你牵扯进来。”
陈砚舟既没计较,也没说一些像“没关系”“放宽心”之类的话,而是对实操的安全性提出了质疑:“你怎么保证我不会真的撞到你?”
“保证不了。”季眠无奈地笑了笑,可能是因为后怕,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当时只想着,不要被他们抓住。”
“被抓住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还不如被车撞呢,至少车速不快,不至于会死。”
季眠说完,突然意识到,在车主面前说这些多少有些膈应人,忙接着补充,“放心,就算被撞到了,我也不会讹你的,再加上有行车记录仪,交警一看就知道责任不在你。……总之,真的抱歉。”
“行,我接受。”陈砚舟没真放心上。
“陈总——”
万府会的叶经理带着几位保镖姗姗来迟。
他显然是匆忙跑过来的,喘得脸红脖子粗,气还没顺过来,嘴就像机关枪似的突突:“陈总,您人没事儿吧?车没事儿吧?那碰瓷儿的人呢?怎么这么不长眼啊!”
叶经理误以为季眠是陈砚舟带过来的女伴,没料到她就是那个“不长眼”的人。
陈砚舟看了眼表,笑说:“来的可真够快啊。照您这个速度,我要真遇上碰瓷的,今儿不得被讹死?”
“有事儿耽搁了,莫怪,莫怪。”叶经理点头哈腰地陪笑。
陈砚舟本就没生气,他侧过头问季眠:“怎么过来的?”
“地铁。”
陈砚舟点点头,向叶经理吩咐了一句:“麻烦送这位——”说着看了季眠一眼。
季眠会意:“我姓季。”
“——季小姐,到地铁站。”陈砚舟补充完后半句,把钥匙扔给经理,“再顺便把车停了。”
“得嘞。”叶经理爽快地应声,听语调活脱脱像个太监,还得是大内总管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