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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联网,核实身份信息后,院方重新给她提供了一份电子版材料。
忙活了一上午,季眠才到片场。
曾一斌见她来了,把她叫到监视器后,“帮我盯一阵儿,我出去一趟。”
这几个月的拍摄过程中,曾一斌让季眠试着导过几场偏日常的戏份,完成的都很顺利,因此他放心地把工作交了出去。
接下来要拍的片段是孟澜赛前药检阳性,被取消资格。孟澜面对构陷,愤怒地据理力争,无果后又陷入自暴自弃的状态,需要演员演绎出细腻、丰富的层次。
季眠看着监视器内“孟澜”的因气愤而血脉喷张的脸,皱了皱眉头。
“cut。”
谢莹收住了表情,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情绪处理的太表象了,不是爆根青筋大喊大叫就是愤怒。”季眠言简意赅地指出问题,“再来一条。”
谢莹依旧采用了一模一样地演绎方式,季眠继续喊cut。
如此反复了多次,谢莹终于忍住不住了,她松了松击剑服的衣襟,冲到季眠面前,“是,我的助理是冤枉了你,但你不应该把气撒到我身上。一次两次我就忍了,但整整重拍了十条。你这是在拖慢拍摄进度,牺牲整个剧组的时间。”
“拖慢拍摄进度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季眠一点也不惯着,说出的话全往谢莹的心口扎,“你自己过来看看,除了皮肉在动,你有给出情绪吗?你要是觉得做做表情就叫演戏,那我无话说。”
“看完了,还觉得我在针对你吗?整整十条,怎么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是情绪还是做表情,这只是你的主观判断。”谢莹依旧不依不饶。
“行,就是我主观上觉得你演的不行。”季眠拉开椅子坐下,“难道我不能让你再拍一遍吗?”
“你……”谢莹气得脸涨得通红,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在这僵着,还拍不拍了?”曾一斌回片场,就看到谢莹和季眠两人大眼瞪小眼,周身弥散着火药味。
谢莹一看导演回来了,连忙换上了委屈的表情,想让导演好好治治季眠这个拿鸡毛当令剑的家伙,“曾导,赵恬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季眠还是不依不饶的。”
曾一斌听了,不悦地看了季眠一眼,“不是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怎么还提?”
季眠见谢莹转移重点,无语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