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甜,或者勉为其难地说夹心曲奇还算凑合,语气里甚至带着点逗弄的意味。
千岛玲偶尔能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难得的放松。
可她心里始终有个挥之不去的疑问:自己在五条悟眼里,究竟算什么?
只是个消遣时间的玩意儿,还是一个勉强有点用处的工具?
她不敢奢望他会支持她的选择。
“就是……一些杂事。”她含糊其辞,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试图搪塞过去。
千岛玲的眼睛盯着桌上的书,假装在读那些密密麻麻的咒术注解,“等忙完这阵子,我会再多做点甜点的。”
五条悟眯了眯眼,嚼棒棒糖的动作停了一瞬,
“杂事?”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什么杂事能比给我做甜品还重要?”他顿了顿,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破绽。
“就是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千岛玲的声音很轻,头低得快要埋进书里。
桌上的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映得她眼下的疲惫更加明显。她甚至不敢抬头,怕他一眼就看揭露她的心虚。
五条悟没再追问,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随便你吧。”他站起身,随手把棒棒糖的棍子扔进角落,棍子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墙根停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千岛玲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五条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他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她暂时无法坦诚地开口向他解释,向他剖白自己的内心。
她害怕他会嗤笑她的天真,更害怕他会轻描淡写地戳破她的决心:“就凭你这点咒力和糟糕的体术,想和我站在一起?别做梦了。”
接下来的日子,千岛玲的训练强度有增无减。
她将每天的时间精确到分钟,几乎放弃了所有休息。
清晨,她在庭院里地练习体术,木刀划破空气的嗖嗖声响彻这片寂静的角落,惊得树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起;中午,她埋头钻研咒术书籍,试图从古籍中找到一丝提升咒力效率的线索;深夜,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加练,直到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颤抖。
她甚至开始偷偷观察五条悟的战斗方式,试图模仿他那近乎完美的咒力控制。
尽管千岛玲很清楚,自己和五条悟的差距如同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