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监视她.......”
曹熙少见的严肃:“你是在怀疑她的精神状态?”
“我也不知道.......但是不可能啊,我什么都没看到。而且现在被告肯定正在被家里严加看管,就是有想要威胁恐吓她的意图,家里有这么两个人看着,也不一定会有机会,你说呢?”
“还是要有直接证据。”曹熙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不管是谁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
“要是证据能突然从这一堆东西里跳出来就好了。”虽然不报什么希望,但安雅也尽职尽责地查验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心里想着或许能碰到有用的东西。
曹熙笑着问:“从天而降吗?像英雄救美那样?”
“守株待兔也行。”安雅继续翻找着,“先不说小娇和被告发生关系时两人都未成年,前几次堕胎也因为都因为正规医疗机构需要实名制,最后当事人才不得已选择了完全没有医疗记录的黑作坊。就只凭被告目前还未满18岁这一点,民事责任基本全部需要他父母承担,我们辩护的压力就不会小。”
“这么看来,是不是没有英雄能救我们了........”安雅哀号。
等待红灯的间隙,曹熙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叩响:“也是,人到了中年,最在乎的就是那点脸面。只是要钱还好,但要拿人家唯一的儿子开刀,换做是谁,都不能束手就擒。”他斜睨着后视镜:“听说当事人本来不愿意起诉?”
“连这你都知道。”安雅俯身靠近曹熙的椅背,“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让我越来越好奇了,曹熙。”安雅翻动案卷的手停了下来。
“姐姐,你刚才.......”曹熙突然歪了题,一时走神,“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紧接着猛地刹车。
安雅被突然的减速向前推去,直接整个人趴在曹熙身后的椅背上。
她温热的呼吸从曹熙身后传来,从耳朵到脖颈,逐渐蔓延到全身。他哑着嗓子轻声问:“姐姐,你能.......再我叫一次吗?”
“曹熙!麻烦你认真开车好不好!”安雅扶额,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小玩意儿,安雅拿起了离自己眼前最近的一张。
安雅的气息漉漉地攀在他后颈,车内的柑橘气息突然变得粘稠,混着她发间若有若无的香气,让曹熙甚至忘了要说什么。
“这个是.......酒店赠送的会员礼?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