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安雅连连摇头。
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为什么作为中心主任的刘宁宁,老是要拉着她做一些摸鱼的事.......难道这是什么新型职场测试?
“那我去啦。”刘宁宁准备拔腿就跑,“哦,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咱们中心接收了政法大学的学生暑期实习,我给你这也留了一个人,跟你说一声,以后就有帮手了。”
安雅边听边用纸巾擦着脸颊边的水珠,眼看着领导安排完工作之后就飞速跑路。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了小凯的妈妈和张建业夫妇。
“安律师,这事,还是让他妈说吧,我说不出口。”张建业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都怪我没把女儿教育好,现在她躺在医院里,我们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
“孩子昨晚做手术的钱还是借的。”张太太话还没说出口就开始流眼泪,“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啊,安律师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明白,这种事这种事闹出去就是毁了孩子一辈子的清白了,你可一定要.......”
“对对对,安律师,你们一定不能把这个事说出去,不然后面小娇还怎么嫁人啊!”看姐姐姐夫两人都不愿意谈,小凯妈妈突然插话进来,“但咱们不能便宜了那个狗东西,把小娇害得那么惨,得给他判强/奸才行!”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但都是在绕着圈子打哑谜。
虽然安雅早就立刻敏锐地感觉到这可能是有关性侵害方面的案件。但几个人绕来绕去,安雅听了几分钟,却没听到一点案情。
“那个......要不你们选一个人来说,讲案情就行,然后我们再讨论后面的行为定性、辩护思路以及其它的,好吗?”安雅从坐下手里就一直握着万宝龙的墨水笔,但却连一个字都没机会写。
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上吹了冷风淋了雨,还是被三个人吵吵嚷嚷却毫无信息量的对话创到,安雅不自觉地用手抚上了额头。
本宫的头有点痛。
终于等到张建业开口讲案情,但那短短的几个字却像一枚炸弹般,把在场的人都轰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