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便是一尸两命……这个时候可万万马虎不得。
佘母紧咬牙关,踌躇不定,迟疑半晌终是毅然决然转身往回走。既然已是撞见了,躲是躲不开的,不如帮它一把,能不能活就看它的运道。
捡起路旁的一根长树枝,佘母重新返回到方才的草丛边,扬起树枝在草堆里胡乱一通抽打。
只听得叽叽喳喳的逃窜声,她充耳不闻继续拍打,直累得气喘吁吁,额头见了汗才止住。
也没胆子再往里头看一眼,佘母扔下树枝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到家时心脏怦怦乱跳,似要跳出胸口一般,好半天才恢复如常。
人一安定又不免胡思乱想,若是那些老鼠再跑回来可怎么办,她不是白救了一回?
听说只要在温暖的地方蛇就会苏醒,不会冻僵,她要不要回去再给它盖一捆稻草?
指不定身子一暖和,它就醒了,老鼠之类的可再不是对手。
可是方才的一通抽打已是耗尽了佘氏全身的力气,也不知哪来的憨傻之勇,现下要她再回去一趟,只想想就腿软的走不动道。
佘母在家坐卧不宁,想了又想,撵了三炷香在神龛前祈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求你赶紧出太阳救那条长虫一命,信女胆小不敢相助,求菩萨帮帮忙……”
如此念了一刻钟心里渐渐踏实,她能做的已经做了,余下的各安天命,自求多福。
当天晚上佘母在睡梦中只觉被窝温暖如春,浑身暖洋洋。晨起果真出了太阳,绚烂的光线照耀大地,气温又升高了。
佘母长舒一口气,仍不敢去后院摘菜,直到日上当空才握了烧火棍,在当家的陪伴下小心翼翼走去菜园。
路过昨天的草丛堆踮脚一看,枯黄的草间空空如也,并不见昨日青翠欲滴的那抹艳绿。
佘母此时方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走了就好,是死是活都与她再不相干,只望日后不要过来找她家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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