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之花明明更勾人啊。”
周禀山两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那张照片上,确实,和他记忆中的脸差不多,这些年陆续看过他们几场表演,也是一个证明。
从他上扬的眉峰就能看出这人的桀骜不驯来。
闻褚看不下去,伸手把阿绿往后拦了拦:“哎哎哎,好好说话,別靠那么近。阿绿,你这瓜保真吗?”
“当然啦,一个经纪公司的呢,我们群里今天都传疯了,姐妹们一水儿的心疼那位林小姐,听说他俩高中就在一起了,这可是人家女孩子八年青春啊。”
“害,这有什么好心疼的,说明那林小姐没本事呗,八年都留不住一个男人。不是性格有问题,就是......”
那人还没说完,只听“哐当”一声,一个啤酒瓶重重磕在桌面上。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人眉目冷森的看过来,那眼里寒的像淬了冰。
试图调笑林小姐两句的高管立刻闭嘴,惊愕的看向闻褚:“周医生这是......”
闻褚眼观鼻鼻观心,呵呵冷笑两声:“不会说话就把嘴捐了,要么明儿卷铺盖走人。你懂个屁,就敢在这里对人家评头论足。”
这场子里就没有不知道闻褚和周禀山关系的。
早些年还以为是这俩是霸总和他的医生朋友配置,但接触多了,反而觉得周禀山身上有股贵而难言的公子哥气质。
再一打听,嘿,人家是籍贯西城的京爷,祖上红顶儒商,外祖家肩上扛军衔。
难怪闻褚巴结。
“冒犯了冒犯了,不晓得周医生不爱听这些,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
那高管吓得连忙摆手。
周禀山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拎着外套出门。
“哎,去哪儿啊,你喝酒了!”闻褚着着急忙慌追出来。
“重开一间睡觉。”
从包厢里出来,会馆连廊的穿堂风将他吹了透心凉。
周禀山握着外套苦涩的笑一声,困扰了他一晚上的谜团,就像九连环一样,瞬间全都解开了,也说通了。
她迟迟忘不了的爱人,早已忘了她去爱别人。
被抛下的人当然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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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辛一醒来就收到了四面八方的“关心”和“问候”。
静潼首当其冲:[老娘我真想剁了他!!!]
连大姑林意真都发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