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的伤残人士,勉强支撑起身体。夏星月充当医疗兵,扯过红绸缎给众人将伤口包扎好。
“谢谢你。”少年一直胳膊受伤了,他自己包扎不方便,夏星月用力将他的伤口扎紧止血。
“哈哈哈,我感觉我能去角逐一下南丁格尔奖。”她掐了一把他的脸:“成年没啊,看起来好小!”
对方脸一红,“姐姐,我十八了。”
十八啊,好嫩!
“一,二三……起!”
抬轿的人少了,路池感觉肩膀上的担子更重更沉了。
一盏红灯,在幽暗蜿蜒的山路上飘荡。夏星月走在最前面,为队伍照明,心里暗暗祈祷,上次遇到的那个古怪的婴儿就不要再出现了。
山路十八弯,穿过十二扇门楼,迈过最后一级台阶,又来到了那座规模宏大的祭坛,即使已经是第二来,夏星月仍然还是被深深震撼。
十二根石柱环绕着火塘,每根石柱前站这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手里拿着火把,嘴里低声吟唱。
神像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是嘴角却似有似无的勾起,笑的邪门,少儿不宜的部分赤裸裸的展示。背后的八只手拿着八种武器,动作好像换了。
那遵巨大的神像矗立在哪里,随着那十二个人的吟唱,下一秒,怪异的叫声在耳边响起,那些形似山猴的怪物从神像眼睛里一跃而下。
寒风卷过祭坛,带着刺骨的阴冷和浓重的血腥焦糊味,吹得那盏红灯在夏星月手中剧烈摇曳,光影乱舞,更添几分鬼魅。
夏星月举着红灯走在最前,一颗心脏在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她强迫自己不去看神像那似笑非笑的悲悯面容,不去想那八只手臂上武器姿势微妙的变化。
“新娘我们送到了。”她低头说道。
为首的缓缓向前一步,低头看了一眼:“死的。”
“吼——!”
“吱嘎——!”
怪物们扯开花轿,将人拖了出来,文娜一动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气了。
靠!夏星月心里一惊,刚刚在外喘气呢!
“啊——”
怪物举起爪子,一抓将文娜的脑袋拍飞。那颗头颅带着凝固的怨毒表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砸在祭坛冰冷的石板上,滚了几滚。
红灯在手中疯狂摇曳,将扭曲的影子投在石柱和地面上,如同群魔乱舞。
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