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
说话间,车已经稳稳的停下。
张姐问:“这一切都是假的吧?是梦境对吗?”
夏以晨也竭尽全力的安慰她:“接受现实吧,接受是改变的开始,如果一直被当成病人对待,那除了被困在轮椅上,真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所有你现在更要打起精神,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努力,总归会调查出来,这一切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捣鬼!”
夏以晨其实内心本来已经认命了,莫名其妙的被拖入了奇怪的世界,连活下去都困难,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微弱,那里还有精力去思考如何彻底结束一切?但是……
“生活还在继续啊。”
顾临川将门打开,别墅并不是很大,准确来说,这种超一线大城市,又不算很偏僻的区,是没有太多电视剧里占地多少多少亩的超级大别墅的,有钱也没有。
他把家布置的特别像音乐厅,圆形的穹顶,奢华的水晶灯。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九尺斯坦威的黑白静静的琴键上流淌。窗边的绿萝绿油油的,从桌角垂落,轻薄的窗帘随风吹动。
顾临川说,“我一般不住这里,你可以暂时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说着他停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说,“想一想,下一次估计很快就要来了。”
夏以晨使劲嗅了嗅,感觉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雪松的香味,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这沙发是什么材质的,坐上去软绵绵的,好像坐在棉花上,“咱们能说点开心的事情吗?”
大家围坐在沙发上,张姐神色依然很哀伤,她忽然抬头,直起身体:“我叫张婉凝,婉转的婉,凝结的凝。”
夏以晨点头:“好,张婉凝,张医生,我记住了。”她其实很悲观,只是默默的想,死亡,被遗忘,其实不都是迟早的事情吗?别说百年以后,就是现在,和自己能有链接的人有几个呢,几十年后,渐渐凋零,还能有交往的又能有几个呢?
那些永远留在梦魇里的人,有的还和她说过话,有的连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可是都是一样的,他们的的面容在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这才多久?
有一天,她也会这样消失啊。
张婉凝收起眼泪,沉声道:“谢谢……”
顾临川去厨房翻了翻,“要橘子汽水还是荔枝味?”他翻出的五颜六色的玻璃瓶,冰雾顺着瓶身往下淌。他白色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倒显出几分洁净的少年感。
张婉凝蜷在藤编摇椅里,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