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夏蓝听完后,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摩挲着下巴,“你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赵鸿飞心下一松,破涕为笑,“我就知道还是你们对我好……”
夏栀扭过头问身边的保镖,“你们带零钱了吗……”
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共凑出来三块钱。
夏蓝将三块钱豪爽地往桌上一丢,硬币在台面上当啷啷打转。
赵鸿飞不明所以,夏蓝笑盈盈地说:“这些钱就当是我的心意吧,不用还了。”
他像雕塑霎时一样僵住,眼神呆滞地望着桌上的硬币,张了张嘴,吐不出来一个字。
夏蓝起身理了理裙摆,客客气气地说:“送客。”
保镖闻风而动,立刻动手拖拽他,男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你个黑心肝的贱人不得好死,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前面夏蓝听着还觉得悦耳,可是他后面连女儿一同诅咒,“你跟你女儿都是破烂货,臭……”
她二话不说抄起烟灰缸,一下子拍在他脑门上。
赵鸿飞被砸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烟灰缸倒是完好无损,一道黏腻的血流却从他头上缓缓躺下来。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骚扰我女儿,老娘废了你。”夏蓝咬牙切齿。
“听到没有?”她作势又举起烟灰缸威吓。
赵鸿飞吓得点头如捣蒜,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司。
他坐在花坛边上,气还没喘匀,一辆面包车忽地停在他面前,出门从里面被打开,几个彪形大汉迅速将他拖上车。
一家废弃的工厂内,鼻青脸肿的男人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求求你们……再给我宽限两天钱我一定会还……”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就被人按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把冰凉的匕首贴着他的左耳边缘,磨刀似的来回摩擦。
黄毛男人嗤笑:“还钱?老东西,你拿什么还?”
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冒出来,嘴巴哆哆嗦嗦:“我女儿……我我女儿是大明星……她有钱让她还……”
夏栀正在片场休息,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电话,她不假思索挂断了电话。
对面重播电话,她就随手接听了。
“喂,哪位?”
“是夏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