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金子做的,并且令牌上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
大天境内,只有皇室成员才可以使用五爪金龙
。
他是皇室的人!
男人说道:“在下是陛下身边的一位公公,你可以叫我白公公,这一次来到清风寨,是奉陛下的密旨,有一桩要事与李旅长相商!”
“公公远道而来,有话不妨直说。”
“爽快。”
白公公拍了拍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呈上一个锦盒。
他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卷明黄的圣旨,虽未展开,却已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说了,李旅长在沐阳郡的能耐,他都看在眼里。”
他抬眼看向李开,声音压得更低,尾音的柔媚里掺了些锐利:“只要你肯做两件事,陛下立刻下旨,将你的乡兵旅转为‘冀州新军’,归兵部直辖。”
李开没接话,只是转着狼骨簪,静待下文。
“第一件。”
白公公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
“顾维钧年迈昏聩,私扣皇子,已属谋逆。你替陛下除了他,冀州州牧的位置,就是你的。”
李开的指尖猛地一顿,狼骨簪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
顾维钧虽是他的岳父,两人却更多是利益捆绑,可这“弑亲”的名声,一旦担了,往后怕是难立足。
“第二件。”
白公公又伸出一根手指,笑意加深。
“把三皇子殿下从地牢里请出来,好生送回京城。陛下说了,念你护驾有功,直接授你从二品骠骑将军,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从二品!骠骑将军!
李大牛在旁听得眼皮直跳,这可是多少人熬一辈子都摸不到的位置!
他偷偷拽了拽李开的衣袖,却被李开不着痕迹地甩开。
“公公说笑了。”
李开突然笑了,笑声在寒风里有些发哑。
“顾大人是我岳父,我怎能对他下手?三皇子殿下……如今在沐阳郡过得安稳,怕是不愿随我走。”
“安稳?”
白公公像是听到了什么趣闻,掩唇轻笑。
“李旅长是说,让皇子殿下在地牢里喝泔水,也算安稳?”
他向前一步,几乎贴到李开耳边:“陛下知道你与顾维钧的关系,也知道你手里的‘宝贝’厉害。可你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