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军事机密!这东西若是只有小婿我有,我便天下无敌!但若是泄露出去,被敌人仿制,大家都有了这东西,那到时候你女婿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李开说的,顾维钧也都明白,也知道这东西确实不可以外传。
传了一就有二,时间久了,满世界就都是火铳和轰山炮了。
帮老狐狸怕是要集体发疯!”
李开却笑了,雪落玄铁盔碎成冰晶:“发疯才好。”
他凑近压低声音,“岳丈忘了?我的大舅哥可还在京城当人质,有了赵善仁在咱们手里,大舅哥回来,岂不是指日可待?”
“好!”
顾维钧猛地拍向李开肩膀,甲叶声惊飞宿鸟:“庆功宴!本将军亲自给你斟酒!不醉不归!”
庆功宴设在沐阳郡校场,两千乡兵围坐成环,火把照得雪地亮如白昼。
顾维钧亲自将李开按在主位,斟酒时银壶碰在玉杯上发出清脆声响:“贤婿,这杯酒,为父敬你!敬你两千破六万的奇功!”
李开起身举杯,甲叶摩擦声在喧闹中格外清晰:“岳丈折煞小婿了,全赖弟兄们用命。”
他话音未落,顾维钧已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雪白的胡须上溅了几滴酒珠:“什么用命?没有你这‘轰山炮’,就是十万兵也拿不下徐州!”
校场中央,被俘的赵善仁被铁链拴在拴马桩上,绣金睡袍沾满泥雪,成了最好的下酒菜。
顾维钧指着他哈哈大笑:“贤婿你瞧,当年这小子在京城说我‘手握重兵却畏缩不前’,如今倒好,被你用铁疙瘩轰成了丧家之犬!”
亲兵们哄笑起来,有人往赵善仁面前丢了块啃剩的骨头,引得拴在一旁的军犬狂吠。
顾维钧拎着酒坛往李开杯中猛倒,琥珀色酒液溢出杯沿:“贤婿!这杯敬你!两千人把六万兵轰成渣,比我三十年杀的敌还痛快!”
酒坛重重磕在桌上,震得碗碟跳起来。
李开举杯时,顾灵儿突然挤到他身边,她仰头看他,眼里映着火把光:“我就知道他能把三皇子当狗牵回来。”
校场爆发出哄笑,两千乡兵用刀背敲着酒碗。
顾维钧“哐当”一声将佩剑砸在李开面前:“这柄破虏剑跟了我三十年,现在归你!以后炮口朝哪,我的剑就指哪!”
“岳丈言重了。”
“你是我的丈人,我是你的女婿,女婿为丈人做事,那是应该的,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