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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条，正低头啃食草皮。
部落边缘支着几口铜锅，锅里煮着不知名的肉糜，白汽混着膻味飘出老远。
几个裹着兽皮的蛮人小孩在帐篷间追逐，手里挥舞着用羊骨磨成的**。
他们的脸蛋被风吹得通红，看见陌生的马车靠近，便躲在帐篷后探出脑袋，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警惕。
帐篷前的空地上，几个老年蛮人围坐在篝火旁，用铁针缝制皮衣，火光映着他们脸上深深的皱纹，宛如风干的树皮。
部落中央矗立着一根高杆，杆顶挂着颗风干的狼头，狼眼是两颗黑曜石，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杆下拴着几只瘦骨嶙峋的**，见生人靠近便狂吠起来，铁链被挣得哗啦作响。
李开注意到
，每顶帐篷门口都插着小旗，旗上画着不同的图腾。
有的是展翅的雄鹰，有的是奔跑的羚羊，还有的是狰狞的兽头。
“这是宝日王治下的‘狼齿部’。”
翻译老胡低声解释：“他们以放牧和打猎为生，帐篷上画狼头的都是勇士家庭。”
马车驶过篝火旁时，几个正在喝酒的蛮人汉子抬起头，他们腰间都挂着弯刀，袖口露出刺青，眼神像饿狼般盯着李开等人，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刀柄上。
李开微微点头，立刻对翻译说道：“你上前去，对他们说我们要借宿一宿，可以支付银两。”
翻译点了点头，上前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