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吗?”“行,那我不问来历。”“你不说是瘗钱?不是说最多一千块?是不是问了人了?”梅梅顿时恼羞成怒,她突然提高声调道:“少废话!你就说卖不卖!钱不够我可以在加!大男人怎么磨磨蹭蹭的!”“对不起,暂时没打算卖,我考虑几天,你如果破解面文了记得通知我,拜拜。”“云峰,在和谁聊啊?”“早啊把头,一个朋友,就是之前收我们铁锅的那姑娘,我把那枚摩尼教的锡钱发给她看了。”“那姑娘啊,她怎么说?”“她也看不懂,但已经给我出到一枚十万了。”“我们不差那点儿,先不要卖,我问你个事儿。”“把头你问。”“上个礼拜三,晚上一点多钟左右,你和谁打电话了?”上个礼拜...晚上一点多?我想了想,摇头:“时间太长,我记不起来了把头。”“是不是和文斌通的电话?”我一愣,马上说:“把头你别怪鱼哥,是我追着他问的,他也没给我透露多少,只是说了自己目前在诸暨,其他情况我一概不知。”把头盯着我看了几秒,不知为何,把头的眼神看的我心理发怵。“云峰,你要是和文斌联系了,没必要瞒着我,这两天我们正好有些时间,你没事儿可以陪潮生在千岛湖转一转,和他搞好关系,接下来我们还要仰仗他出力。”我点头说好。不知为何,明明把头说的话听着很正常,但我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寻常,这种感知来自于我的直觉。喝酒最能拉进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何况潮生本就爱喝,于是下午我约他去了胖大姐的码头农家乐餐厅。我两一边吹着迎面而来的微凉湖风,一边小酌。可能是为了遮盖他那天生的黑眼圈,所以潮生带了副墨镜,我看着他问:“找人的事儿,联系的怎么样了?”“近段时间漂子客刚好外出了,还没联系上,不过我在海南找了中间人递话,应该很快能有信儿。”我点头:“不急,反正我们在这里几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大概....去年十月下旬。”“那也快小半年了,收获怎样?”我笑道:“我话实说你别生气,收获不小,比前年干土坑赚的还多,要是接下来能找到起义军宝藏,我们会收获更大。”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由于他带了墨镜,我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他墨镜下的眼神。“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一个问题,关于这里的宝藏,我们南派为什么没找到?你凭什么觉得你们北派能找到?”“比水性,比打捞经验,你们能比的过我们?”“是比不过,但就掏水洞子这活儿,水性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并非决定性因素。”“还有运气,还有努力,还有团队间的合作,我光是走访本地人,光是看本地县志,光是查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