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逆鳞,她轻飘飘一句能不能原谅,又把姜花衫这些年的努力置于何地呢?
沈眠枝耷拉的眼睑,指尖有意无意敲点着手机屏幕。
如果衫衫真的对爸爸出手她该怎么办?我做不到无动于衷,但她也不想和好朋友决裂,她好不同意才有了朋友。
“呀,好香啊,是葡萄酒吗?”
沈眠枝眼睑上扬,略有些怔愣扶着摇椅坐了起来。
傅绥尔言笑晏晏,提着手里的食盒,“正好,我让冯妈做了盐酥鸡。”
沈眠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神色有些迟缓,与她平时的模样大不相同,“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傅绥尔打开食盒,端出香喷喷的盐酥鸡,扯了一只鸡腿递给她,“诺,衫衫不在,我们一人一个鸡腿。”
沈眠枝略有不解看着她,傅绥尔摇了摇头,“衫衫怕你多想,特意让我来传个话,她说:‘既然爷爷都原谅了,她当然也会原谅’,你啊!真是成也多思败也多思,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点小事反而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