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瑶小心翼翼将人带到了茅草屋,瞧着那屋子还完好无损在山脚下,不由得松了口气。
撑着最后的力气将盛月扛进了茅草屋,这才有功夫去看盛月现在的情况。伸出手放在对方额头,惊奇的发现原本高热的额头,此时竟降了下去。
原本高高吊起的心终于降了下去,秦钰瑶这才有功夫将两人身上泥泞的衣衫换掉。
只是在给盛月换衣服时到底有些难为情,但若是继续裹着这沾满了泥巴的衣衫,久了怕是又要高热了。
好在对外被绑架的依旧是盛阳公主,秦钰瑶从茅草屋里取出先前放在这的两身衫裙。
一阵忙活,待到秦钰瑶端着碗温水,正发愁这水该如何喂下去时。
只见床榻上的人颤了颤眼皮,竟缓缓睁开了眼。眨了眨眼,盛月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的秦钰瑶。
声音犹如被沙砾磨过,盛月虚弱道:“逃出来了?”
点点头,秦钰瑶将他半扶着坐起来,心中松了口气将温水递了过去。
“只是你的伤口我包扎的有些随意,你应当会处理这些,看看如何弄是好。”秦钰瑶看向他肩头,那处的布料已然被鲜血渗透。
缓缓点头,盛月此时喝了温水,嗓音听着好了许多:“无妨,那箭头扎的不深,只是些皮外伤。”
说着,盛月砖头看向床头那剩下的布料,眼神闪了闪。那些布料分明是衣衫撕开所做,再看这一处房间。
“此处是你从前的居所?”盛月知道秦钰瑶从前的事情,但是未曾料想过竟会这么艰苦。
见他神色有异,秦钰瑶知道他这是有些意外,当即摆手道:“我并不在这里常住,只是偶尔过来,村子里似乎有抓我们的人在检查,这才带你过来此处。”
听她这么说,盛月缓缓点头。将肩膀上渗透了鲜血的布条解开,拿起一旁干净的布条重新缠上。
在布条重新包裹肩膀时,那血肉模糊的地方依旧还有血液流出,只是不如最开始那么汹涌。
尽管方才已经见过,但是此时再看,秦钰瑶还是有点不忍的别过了视线。
“钰瑶,此次事了,你可否给我个机会?”盛月将手上的布条包扎好,视线沉沉的看向她。闪烁的眼神里,感情如滔天巨浪喷涌而出。
闻言,秦钰瑶原本放在床沿的手收了回去,却被盛月忽的伸手按住。而后被秦钰瑶坚定地推开,眼神也跟着沉静下来。
“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