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给本宫腾出来个位置吧。”
皇上的衣裳还没穿好,陈全安虽然不知道沅昭仪这时让他腾位置做甚,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站到了一旁。
毕竟他心里有杆秤,一端摆得是皇上,另一端摆得是沅昭仪。
开罪了皇上,沅昭仪还能为他求情;可要是不听沅昭仪的吩咐,她随随便便吹个枕边风,皇上明个就能为博美人欢心,将他的脑袋摘下来给美人把玩。
可别说他伺候皇上这么多年,皇上会念及旧情了。为了沅昭仪,皇上不照样下了太后娘娘的面子么。
温灼华代替了陈全安的位置,挤进了萧峘渊的怀里,细嫩的手指一边替男人系着衣襟带子,一边仰起头,视线从男人凸起的喉骨向上攀爬,落在他深邃的眉眼上。
“皇上确定要去坤和宫接臣妾了么?“
还不等萧峘渊回话,温灼华眨眨眼,又娇蛮地说了句,“不管,反正皇上已经说过了,君无戏言,您可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