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
郑禹行将湿透的外套扔到后座,摸出一瓶巴黎水打开喂给了江柔。
女人脸色酡红还轻轻地喘着气,她就着郑禹行的手喝了小半瓶的水。
“送你回家还是去我那儿?”
“……回家。”
郑禹行不满意这个答案,今天江柔火辣非常,所以提起裤子就又不认人了?
“新凯还在家里,我要跟他谈谈,不想再拖了。”
郑禹行对陈新凯不予置评。
“他现在大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事实,而且之后我还会忙着搬家,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我有房子,你喜欢哪套我送你。”
“不用了,我要搬一个小房子,只要跟新凯两个人能住下就行。”
江柔回答地很坚决,郑禹行对此无所谓,房子在他眼里不算什么,要是江柔最后没地方住,他再给她也是一样,不过他最后问到了一个问题:“你这个前夫需要我帮忙收拾吗?”
提到陈文涛江柔就皱眉。
以前只是觉得陈文涛变成无底洞的赌鬼江柔还觉得难过惋惜,但这次交易江柔觉得恶心至极。即使现在恨不得拿刀捅他两下,还觉得玷污了她手里的刀。
当年她是怎么那么死心塌地跟这种低劣的男人过一辈子?
“我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了。”
郑禹行耸肩,江柔不准备对陈文涛做什么,他可不一定。
现在江柔可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郑禹行喜欢这个词。
秘书这几个小时之内给他至少打了一百个电话,郑禹行接通他都要跪下来叫郑禹行爸爸了。
秘书这电话无非就是郑总很生气,要他立刻回来见人,郑禹行知道迟早都有这么一朝,送江柔回去之后自己就回了家,家里阴沉沉的,说要过来小住的赵小姐没有来,只有郑父一个人在。
他看到郑禹行回来,朝他招手:“过来。”
*
江柔回到家,陈新凯还在,他点了一堆外卖,正在餐厅边打电话边吃东西,看到江柔回来他偏过了头去,打电话的声音小了点,但没想到江柔没有避开他反而坐到了餐桌对面。
陈新凯有些不自在,他赶紧跟电话那边的人道别:“……嗯,我这边有些事,之后再给你打电话啊宝贝……”
陈新凯挂了电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