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亲,让她摸,但是要动真格就是不行。
孟九轶力量不如他,上下不得其手,一番折腾后居然什么都没吃到。
她眼里蓄满了泪,身体的难受,加上今天的事情让她直接扛不住哭了出来,眼泪直接成串似的往下落,喉咙呜呜咽咽的声音直接哽住了。
“宝宝。”
谈屿臣手足无措,捧起她的脸要看看。
孟九轶直接挥开,哽咽着泣不成声,“我不找你了,以后我都不会找你。”
说完她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谈屿臣直接摁着,扣住她的臀部半分挪动不了。
“你打算去找谁?”
他笑意已经敛尽了,最听不得她说这种话,刚才许衍之握着她手那一幕十足碍眼,连同扣住她臀部都很用力。
孟九轶埋头不语。
倏忽,一滴晶莹砸在他的手臂上,烫起余温,继而越来越多。
谈屿臣直接慌了,捧起她的脸抹泪。
“错了宝贝,我混蛋,我不该那么说,不哭了宝宝。”
他让她看着她,声音微哑,“你发烧了知不知道,稍不注意就会加剧,等病好了我任你处置行不行,你把我翻来覆去,十八个不重样的姿势奸尸我都乐意奉陪。”
他真的挺没脸没皮的。
孟九轶突然仰头看他,泪珠挂在脸上,“我比你所有在乎的人都重要吗?”
谈屿臣没懂。
“是不是?”
她抓着他的衣领,急于要求一个答案,也不管前后有没有逻辑。
此刻的她像是头受惊的小兽,哪怕谈屿臣从不相信这些诺言,但仍然不厌其烦说给她听。
“是,你比所有人都重要。”
孟九轶眼角沾着泪,问:“比谈升重要?”
谈屿臣嘴角微扬,轻轻“嗯”了声。
“比谈霓都重要?”
孟九轶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从他身边所有人挨个确认。从前她最不屑问的问题如今都反复确认,变成了她最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可如果她连这些问题都不确定,都没有百分百肯定,她要怎么鼓起勇气和他坦白。
哪怕得到他的明确答案,孟九轶湿润的眼里仍然是茫然的。
“那....如果我和他们,你只能选一个呢?”
谈屿臣不说话了。
车厢内灯光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