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养她,实则是贪图爹娘留下的家产。
财帛动人心。
怎奈何她彼时尚且年幼,根本没法护住家产。
叔叔婶婶如愿拿走了爹娘留下的家产后,她只能住进他们家,本以为他们会因这笔钱善待自己,可谁料她却活得连丫鬟都不如。
叔叔婶婶给她口饭吃,只保证她饿不死就行,不然闹出去让人戳脊梁骨。
从小到大,她要干家里所有的活,还得时时挨打受骂,她虽然人小,但也不妨碍她暗戳戳报复回去。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她长大了,借着思念爹娘,不给叔叔婶婶添麻烦的由头,她搬回自家那个早已破落十几年的屋子。
本以为从此能够摆脱这家子极品,却不成想他家就跟吸血的蚂蟥似的,甚至还要用她换彩礼。
她怎么可能答应?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杨家甚至卑劣到对她下药,她咬紧舌根,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后破窗逃走。
再晚上一会儿,她就要被送进李家的轿子了。
她像是被烈火炙烤,浑身燥热难耐,意识渐渐被这股热意搅得混乱,脑袋里一片混乱,借着最后一丝清醒,她跳进了河里。
这是什么?
好像是个人?
在药力的驱使下,她不仅捡了个昏迷的男人,甚至还捡了少男的清白。
事后,男人神色认真地保证会负责。
杨心月看着男人腰间的伤口因为自己再次撕裂,心虚地不敢说话,只能一味摇头拒绝。
路边的男人不能随便捡,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带着刀伤的男人。
看着就是个麻烦。
她才不要!
谁料这男人竟死皮赖脸地跟着她,每每想骂他时,见他那无辜的神情,杨心月瞬间哑了火。
就这样,这个无赖男人赖在她家住下了,也幸好她家距离村子有些距离,鲜少有人经过,不然这村子里得传成什么样子。
奇怪的是,李家知道她逃婚了,除了上门来逮过她一次,但那时家中只有那男人,往后也就再也没见李家来过人。
那日,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名字——楚锦宸。
很好听。
一听就和她不是一路人,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失落。
他要走了吧,毕竟他的伤都养好了。
“等我回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