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挡箭牌,她就把我拉上了。”
梁颂薇听得满头黑线,只能对着张鉴露出尴尬的笑容。
张鉴笑道:“不反感不反感,我理解的。”他说着,从桌边拿了两罐凉茶打开,一罐给梁颂薇,一罐给傅月臣。
傅月臣接了凉茶,说道:“你反感也没关系,我可以走,不过我一走我哥哥就得杀过来了,你们别想吃好这顿饭。”
张鉴听了笑。
梁颂薇捏了捏傅月臣的脸蛋,“你怎么跟喝醉了似的?”
“我又没说胡话,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我哥哥也需要我,你也离不开我,我在你们两口子家里可真是举足轻重啊,这个家没我得散。”
服务员端上锅底,以及配菜,傅月臣先去调小料。
张鉴跟梁颂薇说道:“你小姑子心直口快,挺有趣的。”
“呃……”梁颂薇试探性地问,“就是有点话多,你会不会介意?”
“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我怎么会介意?”
“你不介意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傅月臣是主动型,在餐桌上一边吃着一边跟张鉴唠,“你父母被派遣出使了吗?”
“嗯,这次去了丹麦。”
“丹麦可是我童年偶像安徒生的祖国啊!”
梁颂薇听了笑个不住,“你童年偶像是安徒生?”
“对啊,《海的女儿》我看一次我哭一次。”傅月臣说完夹了一块煮好的羊上脑喂进嘴里,又问张鉴,“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当外交官啊?我听薇薇说,你除了英语,还会俄语、德语和西班牙语。”
张鉴点点头,“是有这个想法,也在朝这个方向努力。”
“好羡慕你们外交官哦,这个国家驻几年,那个国家驻几年,能领略那么多不同的文化和风情。”
梁颂薇嘴快,“那你以后找个外交官嫁不就得了?”
这句话非常微妙,餐桌上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滚烫起来。
傅月臣面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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