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交代啊?
她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五十多年她养尊处优,从来没这么受过气,没想到最后被自己儿子气个半死。
她难过到无以复加,脸上妆都哭花了,却忽地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她以为是她儿子又回来了,赶紧擦了擦眼泪去开门。
却见外头站着的人是小石,以及几个扶着床板子的搬运工。
小石看出来傅韵则哭过,觉得自己来的不巧有些尴尬,但床都送来了,还是得安装不是。
他略显局促地笑了笑,“夫人,曾副区长要的床到了。”
傅韵则不解,往里头让了让,让工人搬运进来,问小石,“怎么了,他的床睡得不舒服?床垫当初可是我给他选的,护脊舒压,再好没有了。”
“不是,”小石说,“这张床放另一间卧室。”
“他……”傅韵则这个字刚出口,旋即就明白了曾衍章的用意。
这张床是给梁颂薇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