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薇整整昏迷了两天。
曾衍章片刻不离地守了她两天。
梁维年过意不去,“衍章,这回多谢你了,但是你还有工作,我们不能耽搁你。”
曾衍章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身体后靠,眉眼间都是倦色,嘴上却淡淡道:“没关系。”
他的身份有时候挺好用,至少他要请假,上级批得痛快。
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傅韵则实在是再也坐不住了,她提着果篮以及营养品来到医院。
医院的邹院长陪着她进来,一边走一边说,“我跟这姑娘的主治医生聊过了,就是因为骤失亲人太过悲痛,需要好好疗养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