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像很忙似的,一天到晚见不到他的人。
傅月臣说他百分之七八十的时间都在临近的港城,因为傅暨臣的公司在港城有进出口的贸易。
今天他好不容易在这里现身了,却也是一副兴致索然,生人勿近的样子。
郁臻的妈妈白云在初到海城看见傅家人的那一刻便明白了女儿的来意。
给她气的再不想理她这个女儿了,“你能不能争口气?傅暨臣对你根本没那个意思,你巴巴地上赶着跟过来,你掉不掉价?”
郁臻跟她妈妈嘴硬,“我就是过来度个假。难道以后有他傅暨臣在的地方我都不能去了?”
“你既然不是为他过来的,那你现在跟我去港城。”
“我不去,我又没做错什么,我还要避着他傅暨臣吗?”
“臻臻啊臻臻,”白云只觉心力交瘁,“你可真是没救了!被一个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你现在不肯听妈妈的话,以后吃了亏可别在妈妈跟前哭!”
郁臻却始终是不死心,“我今天会去找他谈谈。”
“你可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去吧,妈妈也觉得你们应该做个了结。”
郁臻出门找傅暨臣前倒也没刻意打扮,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挺自信的,从小到大她都不缺乏追求者,只是遇见了傅暨臣这块难啃的骨头,总是对她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