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傅暨臣打电话给孙契,“送几套换洗衣物来,再叫个服务员上来把床品换了。”
孙契嘴上应着好,心里却在想,梁小姐都病成那样了,他们傅总该不会还不忘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吧?心肠可真硬。
而且,时间是不是太短促了些?
傅暨臣挂了孙契的电话,留意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大概十五分钟后,梁颂薇洗漱好了,她身上裹着浴袍,一头长发也用干发帽束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头昏脑涨的,不能洗久了,不然真在里头赤身裸体地晕倒,可就太丢人了。所以洗了头,简单冲洗一下身上,又刷了个牙就出来了。
浴室里的热气熏蒸的她脸颊红扑扑的,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水蜜桃。
傅暨臣知道她浴袍下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他阒黑的双眸黯了黯,凸起的锋利喉结微微滚动。
梁颂薇没留意他,只觉得洗了热水澡之后,头上仿佛轻松了许多,腹中也饥饿起来,便径直走向傅暨臣摆开的早餐。
见有白粥、鸡蛋、素包子之类的,种类丰富。
不过她眼下只想喝一碗稀稀的白粥。
“暨臣哥,我可以吃了吗?”
“嗯。”傅暨臣淡淡应了一声,起身也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