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暨臣紧绷着面孔,眼神森寒,盯着张鉴问梁颂薇,“多谢他什么?跟你一起开房吗?”
梁颂薇站到了张鉴前面,“暨臣哥,别为难张鉴好不好?他是好心帮我。”
傅暨臣磨了磨牙,往后退了一步,将门口的路让开,“出来。”
梁颂薇跟张鉴告别,“我先走了,你不用担心。”
她脚步虚浮,头昏脑涨。
可能要发烧了,她想。
走过傅暨臣身前,又勉强往前了几步,她忽地眼前一黑,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一睁眼就是刺目的白色,入鼻都是来苏水消毒液的味道。
“醒了?”
梁颂薇循声望去,高大的男人走近病床边,看了一眼她的吊液,又摸摸她的额头,“怎么把自己整病的?”
梁颂薇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巴巴地望着他,眼眶就红了。
“怎么?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开房,难道还有什么身不由己的隐衷?你还委屈上了。”
他给她倒了杯温水,“喝了。”
梁颂薇艰难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只觉脑袋上一阵一阵地跳着疼。
她接过水杯握在手里,“我还没跟辅导员请假,今天……”
“今天周六。”
梁颂薇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忘了。”
“你确实记性不太好。”傅暨臣眼神冷厉,“我记得我才刚和你说过,不要再跟他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