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得体。
但是到了宴会入口处，她又停下：“我就不和你一起进去了。”
程瑾微微眯起眸子，她并不想借着他的身份，抬高自己。
即便她明知道，若是和自己一起进去，里面那些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
说不定都不等她和沈明朗提及合作的事情，他就主动来了。
这姑娘，还真是有些不同。
也难怪陆川和千凝总是提及她了。
“阿黎，”程瑾温声开口，“我对你而言，只是程瑾。”
而非程氏总裁。
这话对上了刚才他说的话。
沈黎心口微动，甚至下意识就想问他，七年前他没来找自己，是不是因为受伤了？
也想告诉他，即便他不能走路了，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情谊。
但她只是动动嘴唇，最后将所有的话全部吞下去。
“进去吧。”
程瑾温声开口。
沈黎眨了眨眼，缓过情绪才推着他进去。
如她所料，他们刚进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低声议论入耳。
“程总和那个女明星关系这么好？”
“程氏不少旗下不少品牌都有代言人，也没见有这么好的待遇，这女明星有什么背景吗？就像宋家大小姐那种？”
那人摇头。
另一人说：“这女明星我认识，没什么身份背景，还是小陆总对手公司的艺人，最近和风行签了个合作，可能是为了炒热度吧。”
“就是傅……”这人说到，一半忽然住口。
程瑾抬眸，淡淡扫了说话的几人。
他们瞬间不敢再议论。
他余光看了下沈黎，见她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沈黎是真的不在意，她自从进入娱乐圈，听过的流言蜚语，甚至恶言恶语，数不胜数。
更甚者还有p遗照，ai换脸黄色信息，发恐怖私信，被私生半夜敲酒店门……
刚刚那些人的猜测，就显得不痛不痒了。
她的视线在人群中寻找。
很快便看到了和几人谈笑风生的沈明朗。
程瑾温和开口：“过去打个招呼？”
她却摇头：“等会吧，等沈老那边人少一点我再过去。”
沈黎扶着轮椅的手，慢慢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