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河算了,省得丢人现眼的没个够。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低声哭泣声不绝,李苏木眉心微蹙,叹一口气无奈道:“爷爷,三叔、三婶确实该罚,可陈皮还小,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行了,行了,”李老爷子挥手打断他,不耐烦道,“老头子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用不着你个老学究来念叨我,这样吧……”
他沉吟半晌,皱着眉头深思熟虑,久久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三房的人屏声静气,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扰了老爷子的思绪,叫他一下子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们一干人等轰出去了再说,也省了繁琐。
李老爷子紧皱的眉头忽然松开,豁然开朗,他笑吟吟抬起头对钱氏道:“你们不是想我不追究放你们一回,其实也不难。我有个好主意,只是需要你的配合,不知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不知怎地,钱氏的后脊梁窜起一阵凉意,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勉强扯动面皮,想露出一个欢欣的笑意,无奈心里凉飕飕的实在笑不出来,脸盘僵硬得仿佛涂了一层面粉壳子。
“您……您老只管吩咐,我一定办到。”
李老爷子的笑意更加浓烈:“既然咱们都管不住老三的那两条腿,那不如想个一了百了,以绝后患的好法子。
我看这样好了,下次……若是发现他进了赌坊,或是有人看见他在赌钱,我也不管他是去找人还是耍着玩,我要你把他的两条腿给敲碎了。”
他压低身子,紧紧盯着钱氏的眼睛,强调道:“听清楚了吗?
是你亲自动手,敲碎他的膝盖骨,上夹板也没用的那种,让他彻底成个只能整日躺在床上的废人。怎么样,你能不能做到?”
钱氏满目惊惶,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爷子,语不成句:“我……我怎么敢,他是三房顶门户的当家汉子,我不能……”
自古以来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别看她这些日子在家里作威作福,甩起耳光来把男人当个仆人还不如。
但这也只能关起门来在家里打,出去了还是要装出一副低声下气,百般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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