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出乎丛信的意料,想他二弟一身手艺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的眼。
明里暗里来家里打听的人不知凡几,更有那脸皮奇厚的外门子亲戚求上门想跟着学两手,都被丛三老爷给一一打发了。
好容易学了一身的本事,肯定是要传给自家儿孙的,哪有教外人的道理?
若不然那些给人当学徒的,一做就是十年、八年的死熬。年轻小媳妇都要熬成婆了,学徒尚且还是个青瓜蛋子,师傅只当他是个免费的长工,生生世世给自家当牛做马。
那时节他弟多风光啊,人人都巴结他想沾点光,再不济能得他指点两句也是好的。他弟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大姑娘小伙子都喜欢跟在他后头,叫人羡慕得紧。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形单影只,他天生体型肥胖,因着酷爱念书却又时运不济,久久没捞个功名,农活又不利索。
为此没少受人鄙薄、排挤,乡里人只当他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
不成想他才是那个有后福的,先是成了童生不说,还当上了镇上私塾的先生,进而得以脱离农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城里人。
这是多少农家子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可他做到了,他才是丛家三房这一门子的顶梁柱,光耀三房的门楣。
丛信不胜唏嘘:“你说的没错,二弟当初何等威风,结果反倒是我这个后来者居上。之前你还说老二家要出头了,急急忙忙赶回来打探消息,这就是你说的赚大钱,置豪宅的势头?”
“是我想差了。”林氏毫不犹豫承认错误。
“本想着若是二弟发达了,能在举业上帮咱们一把。毕竟科举是整个丛家三房的大事,夫君要是考中了那就是光宗耀祖,不能只咱们自个扛。二弟出不了力总要出一些银钱才好,不成想他是如此的不中用。”
折叠衣裳的手一顿,林氏侧身嗔道:“去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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