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调侃:“还困不困了,都说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还不乐意。这就是金子,是我这次得的工钱,话说我回来几天了,你怎么没找我要工钱?”
杏娘仍是如坠云中,把手上小巧玲珑的金元宝翻来覆去地看,末了拿虎牙轻咬元宝上的小尖尖。
男人喷笑:“你在干什么,这就是金子,真金白银的金子,我特意去钱庄换的。”
能咬动,是金子,杏娘放下心,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看着眼前男人的笑脸,伸出手照着他的脸皮就是一捏,继而旋转、扭动。
“嗷,你捏我做什么?”一声惨叫响起。
杏娘真心实意地笑了:“是真的呢,我真的没有在做梦,我有一个金元宝了,金子做的金元宝。”
丛孝捂着脸庞哭笑不得:“你倒是不傻,不捏自个,还知道逮着别人使劲。问你呢,怎么这次回来没问我要银子?”
杏娘白他一眼,身心愉悦时连生气都带着娇嗔:“哪次回来不是你主动给我的,我什么时候找你要过?你这次一丝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没挣到钱,自然不会开口拂了你的面子,我贴心吧?”
丛孝失笑摇头,他这次想着给媳妇一个惊喜,只等着她问呢,不成想搞错了顺序,两口子都等着对方主动。
干脆倒出钱袋里剩下的银子:“这次外出的时间着实太长,连秋收也没回来,大头都是在县里张老爷家挣的,不算中人钱共得了七十两。
余下的四两多碎银是做零工赚的,全都在这里,你手里拿的是五两的金元宝。”
把银子换成金子是丛孝苦思良久才想出来的主意,他媳妇是个花钱大手大脚且没有成算的人,手里得了大笔银子难免叫人哄骗了去。
家里吃吃喝喝花的银子无所谓,没了也就没了,左右是花在自己人身上。
若是平白无故再来上一回他大姐那般的乌糟事,真是气死了棺材板都压不住,气死了也白搭。
乡里人精明厉害,谁家多飞出一只蚊子,打眼一瞧都能猜出来公母,何况这么一大笔银子。
换成了金子就不一样,金子在小地方少见,很少拿出去花用。
存了银子难免舍得花销,届时露出些行迹叫人知晓,形形色色的人想着法地沾上来。
存下金子就不一样,相当于藏了个值钱的宝贝,肯定是千方百计不透露半点风声,只当没这回事。
这两者虽都是银子,可在心理上就存在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