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年纪虽小,蛮劲却大,胡乱挣扎一番使得云娘束手束脚,又不能真的使劲按压,一时也是心头火气。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扎破了耳朵或是划伤脸破了相,我看你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何竹顿时不敢再动,生怕她娘手一歪划到脸上,那这辈子可就完了。耳垂被洞穿时,她打了个激灵,下一刻也痛哭流涕,青叶说得对,太疼了,她娘跟二姐都在骗人。
云娘又好气又好笑,一个两个的就是平日里太娇惯了,这么点疼都受不住,长大了还有得受。
“你往常不是老说我偏爱你大姐,只给她穿耳洞买耳钉。现下好了,等你的耳朵眼儿长好,我给你也买一对。”
何竹一点也没被安慰到,早知道这么疼,她怎么会吵着要劳什子的耳钉,耳垂疼得像被揪掉了一样。
两边的耳朵眼儿扎好,何竹哭声更猛,也不知道是疼多些还是怕更多些。
云娘拍了拍手:“行了,看你娇气的那样,人青叶都不哭了,你还越发来劲了是吧?等你戴了新耳钉,就会庆幸这时的疼了。”
青叶听闻越发不好意思,其实耳朵眼儿也不是很疼,就是木木的,耳垂上多了个东西很不习惯。总想用手摸,可又怕弄得更疼,整个脑袋都劲劲的,不知道摆什么姿势好了。
“这几天注意些,不要碰水,更不要用手摸,知道你们不习惯耳朵上的茶叶梗,戴习惯就好了。睡觉的时候尽量躺平了睡,以免压着耳朵受伤。”云娘又交代了几句事项,杏娘跟她道谢。
她开玩笑地道:“小丫头都给气哭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呢。”
杏娘也是好笑:“等她到了爱美的年纪就知道好歹了,现下都觉得咱们在骗她们。”
两人闲聊几句,晒了会太阳后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