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流动,一切动作定格在那一瞬间,只除了躺在地上哀嚎打滚的李老三。
李老爷子慢条斯理收起木棍,随手递给赌坊伙计:“是不错,使起来顺手得很,打人疼还不费力,是根好棍子。”
伙计木然接过棍子,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之人。
李老爷子又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银角子递给为首之人:“劳烦替老夫给贵东家带句话,他的心意我领了,来日若有吩咐尽管开口,但凡老朽办得到,一定不会有二话。这是五两银子,请小哥三个月后再来寒舍,届时归还余下的欠款。”
络腮胡沉默半晌,双手接过银子,拱手抱拳,“此次多有烦扰,请老先生勿怪,老先生的话我一定带到,我等就此告辞。”
此时屋外的人群一阵骚动,“谁啊,没长眼睛吗,踩到我脚了。”
“别挤了,谁他妈在挤。”
背着药箱的年轻男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挤到门口,“爷爷……赌坊……三叔?”
不是李苏木是哪个,来得正是时候,正好给打折了腿的三叔上夹板。
要债的走了,看热闹的走了,鬼哭狼嚎的也被人抬走了,清净安宁正好给一家三口腾出地方吃晌午饭,捎带上一个周邻。
杏娘夹一筷子青椒炒肉配一口米饭,此时早过了晌午饭时间,之前太紧张不觉着,端起碗才发现饿的前胸贴后背,感觉能吞下一头牛。
“娘,您可真厉害,心大得很,我们在前头吓得气都不敢喘,您老还有空闲在灶房炒菜、煮饭,不愧是我娘。”
“多大点事,瞧瞧你那鼠胆。”杨氏不屑撇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没错,可签字画押的又不是我们,大不了谁借的钱谁去还。还不上正好给人仍河里淹死算了,就当替我们尽孝了。”
转过头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多了两条,“来,邻哥儿多吃点,别客气,今儿多谢你专程把我女儿送回来,耽搁了你不少时间吧?”
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一个劲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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