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后,禀告家里的大小事情。
青果也急急开口:“我就吃了一个,软乎乎的,可甜了,我还想吃,奶奶不让。”
青皮跟着点头:“我跟姐姐都吃了一个。”
“是吗?这么甜啊,那娘也尝尝。”
想必是为了感谢杏娘送的药膏,云娘给的回礼。发糕这玩意儿可不好做,浸泡后的早稻米和醪糟磨成米浆,加糟引搅拌后倒入磨具上锅蒸熟。
做一回米发糕倒要先做几样别的引子,麻烦得很,就是杏娘这般爱吃的也懒得弄。
想吃的时候直接去镇上买,当作早点或后半晌的点心都很不错,没想到云娘倒是好耐心。
她一向是个细致、周到的人,想是真心感谢才做这么麻烦的点心。
吃过晌午饭,杏娘就开始麻利地洗辣椒、晾干。
跟上次不同,这回是干劲十足,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这哪里是红彤彤的辣椒,这就是一个个黄橙橙的铜板啊,做梦都没有这样快的。
下午剁辣椒之前,以防万一,杏娘跟三个小的严重警告:“从现在开始到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都不许惹我生气。谁要是不长眼,我这辣得红通通的巴掌可不会客气,到时陪着我一起疼。”
对此深有体会,以身饲虎的青果戚戚然点头,心有余悸地摸着他的小屁股不敢吭声,他可再不想经历屁股火辣辣的滋味啦!
这比打一顿都难受,可别遭这罪了。
杏娘在家忙得热火朝天,陈氏洗了碗就出门溜达。
儿媳赚的银子又不给她花,她才懒得帮忙呢,别的也就罢了,剁辣椒不是受罪?
她老人家可受不住这遭。
别看陈氏在这条垄上人缘不好,她也是有能说得来的人。这不奇怪,就是街上乞讨的叫花子还有一二难兄难弟呢。
陈氏再怎么说都比叫花子强多了,当然也有合得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