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外翻了个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皱着眉头回房问小儿子:“青果,你是不是又嚯嚯咱家小鸡了?”
青叶闻言不满地看向小弟,上次陪出去的小鸡害她心疼了好久,难不成他又弄死了一只?
正在跟哥哥斗牛的青果连忙大声否认:“不是我,我没抓小鸡,也没吊死它,我都不喜欢玩钓鱼了,做什么还要抓小鸡啊?”
杏娘迟疑点头,小儿子虽说淘气的没边,却是个敢作敢当的主。闯的祸在他看来就是丰功伟绩,向来没有否认一说,那只小鸡到底跑哪去了?
“娘!”青皮轻声开口,声音里带了忐忑。
“晌午时我看见一只小鸡在篱笆外转圈,我以为它不小心跑出来了,就想把它抓了放回去。我一往那边靠近,它就转身跑,我一跑起来,它跑得更快了,没几下子就钻进五爷爷家的院子里不出来了。娘,我不是故意的。”
杏娘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还要柔声安抚大儿子:“没事,不怪我们青皮,你也是好心,是那只小鸡太笨了。”
这下轮到杏娘发出如此感叹: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家小鸡本来是足够的,结果送出去几只后就跟撞了邪似得,接二连三的损失。
这般个头的鸡崽长得都差不多,家家户户尤其看得牢,就是丢失了不好寻找。无凭无据的找上门说自个的鸡崽跑人家里了,是个人都不能认承,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它又不是你生的。
还说等到年底杀鸡好过年呢,照这速度,一个月丢一只,等到过年正好清零,到时连鸡毛都捞不着。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须得好好想个法子才是,杏娘吹灭油灯细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