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就解决了,您可别伤心太过累坏了身子,那就是小辈们的不是了。”
最后就剩了个丛娟,这母女俩一对蠢货。
林氏直截了当地扶起她,轻声问了句:“大姐,你真想跟二弟撕破脸,以后都不跟这家往来了?”
丛娟哭声一滞,用帕子捂住脸抽泣,被扶起来后趴在桌子上埋着脑袋。
荷花方才一直缩在一角不敢动弹,此时赶紧快走几步过去靠着她娘。
林氏心累,本来今天盘算的好好的,回来就是跟杏娘打好关系,重新交好。虽然如愿以偿的分家搬去了镇上,可等真过上了独门独户的日子,方知柴米油盐不是那么好担的。
佃出去的田还种着稻谷,只有收割了才能拿到租子。
男人的教资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常开销来说是够用的,可生活并不是只有吃喝。更多的还有儿子念书的费用,男人交际应酬的费用,其他杂七杂八的花销。
在镇上的日子是过得清闲自在,可伴随着日复一日的只出不进,光靠手上的老本支撑,却是越过越心慌,像是无根的草没有着落点。
之前没有分家大家都住在乡下,种地虽然劳累辛苦,挣的银钱也不多。
可丛孝每年去府城做工所得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足以支撑他们一大家子略显奢靡的生活,还有余力供养男人和儿子的念书费用。
一时之间,林氏也分不清楚自个自以为是的分家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自作自受。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如此而已。
她打算的很好,找个由头回老家一趟,陈氏好哄的很,随便买点东西就够了。
借此机会跟杏娘慢慢交好,分了家丛孝的银子自然是不可能再给她家用了。可万一呢,世上的事谁说得准,做好两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屋里的哭声渐歇,陈氏手抵着额头,用帕子轻按鬓角,丛娟依旧趴着不动,只偶尔抽泣吸一下鼻子。
林氏轻咳一声,“好了,大伙都消消气,就是小孩子家家的斗嘴,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委实不必过分担忧。谁家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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