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没有伤害。靠人家施舍才能吃到零嘴不说,脸蛋上白白净净只嘴角一点紫色,衣服上也干净如初没沾染半点污迹。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自家的三个傻蛋连吃的都抢不过人家,可怜兮兮干巴巴望着别人大块朵硕,自己咽口水。
想当年她李杏娘是何等样人?
白水湾里闻风丧胆的小魔头啊,所到之处鸡犬不宁,寸草不生,见树就爬,遇水会游,有什么能难倒她?
怎么到了她的儿女这就掉链子了呢?
不说全部的风采吧,连一二层的本领都没传承下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可这反的也太彻底了些,好歹留下一星半点儿想头不是。
想到自家三个小可怜的凄惨状况,杏娘的一颗慈母心摔成了八瓣。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都不能忍,她必须帮小崽子们找回场子。
杏娘又跑到周老爷子家借用小船,载了三小只上船往河对岸划去。
桑枣树喜欢生长在水边,尤其是荒无人烟,杂草丛生的地方。
河对岸的坡上长了一溜烟的桑枣丛,沉甸甸的枝条垂落在水面。只不过野草、灌木长得比人还高,里头藏了无数的蛇虫鼠蚁,一不留心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
在船上就无此担心,坐在船舷上仰起头就能抓到枝条,一把一把的往下撸桑枣。
姐弟仨可算体会到富可敌国是种什么体验了,就是成窜的果子往河里掉也毫不心疼。吃的是汁水横溅,头上、脸上、身上像开了染料铺,如同掉进油缸的小老鼠,兴奋得找不着北了。
杏娘没有责骂他们,让他们吃个尽兴,也不催促,用竹篙别住小船停稳当,一个地方吃完了划一竿子换个地方。
有妇人在河边清洗碗筷,大声笑着打趣:“杏娘,田里扯了一天的草还不够累哪,还有闲心跟孩子们玩闹?”
杏娘爽朗的笑声飘荡在水面,“四嫂,划船轻松着呢,再说了,就算是累,我也得让小崽子们吃个过瘾。”
“你倒是个疼孩子的。”张氏甩干碗筷上的水,站起身乐呵。
“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有闲情逸致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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