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有最顶级的酒水、最刺激的赌局,当然,如果您有兴趣,还有更私密的……”
江剑心觉得自己现在受到的热情接待大概像是普通社会的中年成功人士在上流社会的待遇——毕竟在天赋社会这,二十多岁正是积累了半生财富,开始纸醉金迷退休生活的时候。
江剑心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推销:
“先来点酒,最贵的。”
很快,一瓶价值数百万的威士忌被端了上来,酒液在杯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辛辣中带着醇厚的回甘,确实比她在大学时喝过的廉价啤酒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太慢了。”
她忽然觉得无聊,抬手打了个响指,声音不轻不重。
“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全开了,今晚我请全场。”
整个大厅瞬间沸腾。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江剑心几乎把能挥霍的项目都试了一遍——赌桌上,她随手丢出千万筹码,输赢全不在意;私人包厢里,她点了一支顶级乐队,让他们演奏她根本听不懂的交响乐;甚至,她还让人在泳池里倒满了香槟,自己则盘腿坐在池边,盯着那金色的酒液。
“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
她淡淡看着周围因她的慷慨而疯狂的人群。
接下来她又尝试了更多以前从没感受过的销金项目,譬如来到海都最高端的水疗中心,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精油渗入皮肤的凉意,来到富人们的舞厅,看脱衣秀场的男模穿着裸露的衣服大跳热舞。
霓虹渐染的暮色中,江剑心踏出会所大门。
夜风裹挟着香槟与香水的气息拂过她的发梢,将一整日的浮华喧嚣轻轻抖落。
她驻足在鎏金台阶上,任凉意沁入肌肤。
远处,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广告牌上的流光溢彩与酒吧街的靡靡之音交织成网。
她的指尖摩挲着兜里新办的VIP卡,那上面还残留着赌场筹码的金属冷香。
曾几何时,她隔着电视屏幕看那些衣香鬓影的宴会,总想不通为何朱门能对着冻骨视而不见。
如今自己成了执杯人,才懂得闭目塞听原是这般容易——当金钱筑起透明的穹顶,人间的哭声便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江剑心叹口气,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周围传来仪器启动的嗡鸣: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