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饿死在郓州……那怪不得我啊!”
至于是否当真是饿死的……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谁又能查到!
“此事……”永兴帝深吸一口气,“容后再议吧!也不急于一时……”
穆风如此厚颜无耻地哭穷,若是他强行赐婚,岂不是欺压功臣,更罔顾官眷之生死!
“陛下……”宸贵妃莞尔一笑,轻声提醒道,“您龙体初愈,尚需服药。”
“嗯!”永兴帝亦觉身子疲乏,遂颔首应道,“众卿自便,朕且去更衣,太子在此即可。”
话音刚落,他携宸贵妃一同离去。
穆岁安抬眸望去——只觉皇帝这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刚才还精神抖擞,声音浑厚,但仅半个时辰不到,皇帝就好像被抽走了龙筋一般。
回光返照——穆岁安的脑海中忽地闪现这四个字。
思及此,她悄然瞥一眼太子,看来太子身上的蟒袍,即将变成龙袍了。
恰在此时,姜奕承徐步而来,其手中还握着一只精美的龙头酒盏。
“穆将军,孤敬你一杯,以谢将军镇守东境之劳苦功高。”
“……”穆风虽觉这太子对他有些过于热情了,但还是举杯与之共饮。
见到令人厌烦的太子,蔺聿珩似不经意间挪动半步,将妻子牢牢挡在自己的身后。
“表哥……”姜奕承轻笑一声,似是对其这般杯弓蛇影之举毫不在意。
“听闻昭阳姑母贵体不适,今日甚至未能入宫赴宴,孤心甚忧啊!”他故作姿态道。
“母亲无碍,不劳太子挂怀!”蔺聿珩面无表情地回敬一句。
太子此人,不愧是皇帝宠爱多年的亲生儿子!其品性与皇帝如出一辙,虚伪做作!
即便妻子眼盲心瞎,也断不会看上此等令人作呕之卑劣小人……
与此同时,今日未曾参加庆功宴的昭阳长公主,正缓步靠近龙涎殿。
“本宫有要事……需见皇帝一面!”
昔日珠光宝翠的长公主,此刻仅着一袭淡雅素净的白衣,且未施粉黛。
闻言,一位眼生的太监上前,毕恭毕敬道:“长公主,陛下在小憩,您不妨明日再来吧?”
“宸贵妃娘娘离去前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陛下休息。”他特意补充。
“放肆!”昭阳长公主呵斥一声。
“尔等御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