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里面,似乎都是这样写的。
“是否沾染了……污秽之药?“乔随彧直言不讳,蹙眉询问。
“太医也曾想过这种可能……”乔棠缓缓摇头,“但时间过短,他们暂时也无法确定。”
正因如此,她才会觉得心烦意躁。
若是腹中真有了孩子,那么她这般寝食难安也就罢了,怕就怕平白受了这一场折腾。
此时,柳如月叹道:“这种事情着实不好查证,尤其是有孕之初。”
此等污秽之药,通常需待妇人小产乃至临盆之际,方可完全败露。
两位太医的医术极其精湛,这才于起初便察觉出脉象之异常。
然而此刻,棠棠遇喜之事,忽被有心人蓄意宣扬,这孩子已是骑虎难下。
假孕争宠、混淆皇室血脉……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岁岁……”乔棠哀嚎一声,猝不及防地扑进穆岁安的怀中,连连叹气。
“棠棠,不怕不怕啊!”穆岁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胡思乱想。”
“有孩子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万一不小心着了道的话……”
“到时候,你先下手为强,想法子让秦王担下这个罪责,他肯定愿意。”
言及此处,穆岁安蓦地凑近乔棠,在其耳畔低语了几句话。
乔棠:“!!!”
这一招是不是有点儿损啊!
不过……真到万不得已之时,好像也只能让秦王受些许小委屈了。
恰在此时,昨夜凌晨便前往长公主府探望亲娘的蔺聿珩归来。
“如何?长公主咋样了呀?”穆岁安不计前嫌地随口一问。
闻言,蔺聿珩先是瞄一眼端坐于窗边的父亲,然其依旧在垂眸看书,全然无动于衷。
他只得默默地收回视线,继而移步至妻子的身侧落座。
“母亲本就感染风邪,太医说她又受了刺激,情绪波动过大,这才会骤然晕厥过去。”
蔺聿珩因此而彻夜未眠,此刻面色稍显不佳,喉咙亦是略微沙哑。
“……”穆岁安顿觉无奈,“长公主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
堂堂长公主,自幼锦衣玉食,奴仆前簇后拥,本应潇洒肆意,尽享天下万民之供养。
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公子们,是生得不够妖娆?还是不